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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帖街”

这篇文章要说应该是心血来潮,并没有想到要用什么标题会比较合适,于是就起了 “喜帖街” ,因为说到底一切的情感也是由它而来。

喜帖街

  喜帖街是躺在我的列表里很久的为数不多的粤语歌,虽然很久就加入了列表,但第一次听时却没有觉得有多惊艳,就一直放在了列表。但今天忽然想起来听一听,在仔细地看过它的歌词,聆听着谢安琪那有一种婉约感觉的歌声。心中却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慨。

  去网上搜了一下喜帖街,这是一条属于香港60年代的老街,之所以称为喜帖街是因为它是当时香港著名的印刷品制作及门市集中地。尤其是以印刷喜帖著名。当有喜事时,香港人便会想起喜帖街而去那里购买喜帖。虽短而窄小,但是也有属于香港百德新街爱侣其乐融融的一面。

  随着20世纪初市区重建的需要,市区重建局清拆了喜帖街两侧的店铺,改为大型商场。喜帖街承载的香港那份独特的回忆,也就这样慢慢消失了。这条街也便再也没有属于爱侣的那一部分。

  虽然歌曲作词人黄伟文提醒大家喜帖街不是一首情歌,是一首励志的歌曲,鼓励大家在逆境时代要积极面对人生。但是在我看来更多的喜帖街那份香港集体回忆不得不只停留在回忆的惋惜。时代在改变,那些我们认为不应该作出改动的事物可能会在某一天让你发觉沧海桑田也只是一瞬。

人应该接受 都有日倒下

其实没有一种安稳快乐 永远也不差

就似这一区 曾经称得上美满甲天下

但霎眼 全街的单位 快要住满乌鸦

       ——谢安琪《喜帖街》

从这几句歌词中便能很明显地体会枯荣带来的那种感伤。

所感

  对于喜帖街的这种变迁,其实我是深有同感的。在我小学到中学的阶段我一直都住在我们镇上的一条老街。那种一出门就能见到邻里乡亲,想要找玩伴就直接去串门,甚至熟悉每一家每一户的构造。在我们那一带存在着不少的木工,于是由我们爷爷那一代建造的老房子在很多地方还存在着木制结构。虽然只是木制,但是踩上去却依旧能够带给人一种厚实的感觉,现在一想就算不是我们那里的人所造,那也应该是结识了优秀的木工吧。也因为有木制结构,在木墙上钉了一些钉子,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却给了我们一个类似“闯关”的机会,儿时的玩伴偶尔也会沿着各家各户的墙沿,用手抓着钉子,踩在门槛上就这样从一端到另一端。虽然这种乐趣到了中学便已经消失了,随着学习成绩之间的差异,大家也都各奔东西。

  有些人有些事,不管过了多久当想起时总会觉得记忆犹新,在那里从不敢放“蜘蛛炮”,只会拿着一根烟点,到最后到处找大人拿打火机就急着要放鞭炮去;趴在人家的门槛上玩着陀螺(到现在我依旧记得我那个叠了整整五层铁片的陀螺),弹着磁铁片,在学校的门口买磁铁卡包,总是希望能够开出自己想要的样式;买了那种带有饮料的水枪,却只是为了看喷在墙上后谁的水珠会下落的更快。这些都是属于一亩四方地的乐趣,是属于上个上个世纪留下来的邻里乡亲之间的那种情感。这一切也像“喜帖街”一样,随着城区的改造而消失殆尽,每家每户都住到了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楼层。再没有出门就能叫到的小炒,出门就能直接去买东西的小卖部。我想那个地方现在剩下的应该就只有一棵见证了世事变迁的榕树了。包括那由五块石板组成的桥(也因此那里被称为“五板桥头”)应该也不复存在了。

  虽然喜帖街让我想起了曾经居住的地方,但我从喜帖街这首歌中还看到了兴衰,于是让我思考起了是否所有的事物都会像所有生物一样都会步入暮年,最后都会消亡。说实话,这些东西应该不属于我这个年纪应该考虑的。但在目睹了一个企业的兴衰之后,我想这个问题是每个管理人员不得不去思考甚至应该放在第一位的问题。从父母口中听到了曾经的红火,那种所有人从早忙到晚的状态。

你要相信流星划过会带给我们幸运,就像现实告诉你我要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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